肯特还是照顾老家的,所以第一个小队他就由黑发黑眼的国人组成。
当楚门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不是在狭小的宿舍里,作为一个诞生在当下日新月异世界里的科学家,是幸福的也是不幸的。幸福的是可以比以前的同僚更接近世界的真理,不幸的是人力有限,楚门一个人如何能追求真理呢?
这里是哪,自己可是国家重点关照的科学家,属于一个人胜过一个师的宝贵人才,那些牲口不敢和自己开这种玩笑的。周围是空旷的乳白空间,而他的身边还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还在昏迷。
难道自己是被绑架了?三十五年的岁月里,楚门第二次这么紧张,第一次是高考的时候。
衣服还是自己睡前的工作服,因为太累了,都没洗漱就睡了,难道真的有人把自己从宿舍里偷运出来?科学院的那些警卫难道都睡着了么?
就在楚门忧心忡忡的时候,那两个人也相继醒了过来。男人比较年轻,一张国字脸,如果不是眼睛不停地转估计会被人当做老实人。
而那个女人有些恐慌,不到三十,也是三人中唯一的近视眼,带着圆眼镜,让她的圆脸更圆了,不算美丽但很耐看:“这里是哪,我不是在家里么?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