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僵硬,显然已经死了,再一看他的腿上,血肉模糊的少了一大块肉,显然是在夜间被人咬掉一块肉之囚徒,想来生活本来极端恶劣,再加上这一受伤,就这样无声无息的逾毙在此。
南翁就冷笑一声:“呵呵,又死了一个,谁干的?”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声音陡然提高了。
“是他!戊徒!”一个囚徒指着身边的一个同伴道,眼睛里充满了一种残酷的恨意。
唐朝向戊徒只见他脸色苍白,吓得声音也嘶哑了:“甲徒,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呢,明明是你干的,怎么说是我?乙徒,丁徒,庚徒,你们难道没看见吗?”
戊徒叫的,都是平日和自己关系稍微好的,希望能帮助自己,想不到甲徒的眼睛一横,这几个人顿时不说话了,一个个低下了头,捏懦的说道:“我,我没看见!”
南翁微笑:“哦,我知道了,戊徒,原来你才是含血喷人,跟我走吧!”
“不,我不出去,也不是我干的,真的是甲徒干的!老爷,您千万不要冤枉我啊!”
“你不出去是不是?”南翁有些恼怒。
这戊徒就说道:“老爷,真的不是我,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说着磕头冬冬声响,将铁栅栏撞得出清脆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