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个玛瑙只差没有将口水流下来。
他少年心性,把玩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 来,将袋子收紧:“这,这么重的礼,我可不能收,要是被人告了怎么办?”
张家正微微一笑:“唐大人放心,下官正是考虑到此点,所以才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送过来,还有,宾馆里的人都和我很熟,我是从后门进来的,唐大人尽可放心!”
说着呈上一张礼单,却是送礼各人的礼金多少,宝物几何。
长长的一串,也记不清楚许多人的名字,但挂在名字前的官职,却使唐朝乍舌,不是刺使就是将军,包括刑部尚书张玉珀在内,都送了礼,其中,自是张家正送礼最重。
唐朝拿起他送的那只玉马说道:“张大人,这玩意儿很值钱吧?”
张家正现唐朝赏识自己的玉马,心中大喜:“没什么,一点点薄礼,请唐大人笑纳。”
唐朝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张大人,你一年的俸禄几何?”
张家正就谦卑的说道:“下官官职卑微,也没多少,就是大米二千担,绢三百匹,还有,就是皇上时不时有些例行的赏赐。”
“哦,那你有家小吗?”
“下官家小俱在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