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忠似乎心事重重,和唐朝来到延边路上的一个瓦子里坐下,一言不,唐朝自也不打扰他。
在唐朝的感觉中,杨国忠是一个话很多的人,但他现在一言不,似乎有很重的心事,甚觉奇怪。
沉默了半晌,唐朝问道:“杨大哥,究竟是什么事情,你好象不开心?”
杨国忠就叹息一声:“哎呀,三弟,大哥我也没什么心事,其实说穿了很简单,龟儿子的,为兄这一辈子虽然玩得可以,吃喝嫖赌,无所不会,无所不精,但受的气,吃的苦,却也不是你能想象的,我现在正有一个大好的机会,可以扬眉吐气,可是,可是虢国这婆娘,竟然处处要挟我,使我不能得尝所愿。”
“兄弟我的事慢慢说不迟,还是先说说你的事吧?”
唐朝打定主意,既然这小子可能是将来那个杨国忠,倒可以在他身上做做文章,毕竟,要是结交了他,自己以后的官途可能会顺利得多,这是自己这个穿越人无与伦比的优势,洞察事物于未迹之时。
杨国忠就叹息一声:“是这样的,上次托三弟的福,在杨玉环的面前提了一下我的名字,我这妹妹对我倒是挂在心上,第二天就亲自召见了我,和我一番叙旧之后,她十分的欣赏我,说是要在朝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