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忽然站了起来,“既然是个男人,我就该成全你,让你有一个男人的死法,你说是不是?”
他说了这话的时候就动了手。
他的动手很快,快多不可思 议,直到几秒钟之后血液一滴滴的自胡车儿身上流下来,所有的将官才看到,胡车儿的耳朵没有了。
安禄山忽然大叫道:“取碳火来!”
众人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就听到一声尖叫。
胡车儿终于尖叫,撕心裂肺一般的尖叫,他不得不尖叫,因为他的颊车穴已经受制,所以,撕下他另外一只耳朵的时候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
不能控制自己的他,出了本能的尖叫。
一个人痛都会叫,何况是这样的痛,他不得不叫。
“哈哈,”安禄山大笑,将一只耳朵放进自己的嘴巴里,大嚼,出哧哧的声音,血沿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打湿了他的金盔,他似乎一点也没有觉得不雅,反而嚼得更起劲了。
军营里落针可闻。
没有人敢出声音,但还是有一种声音传递了出来——牙齿打战的声音。
胡车儿的穴道既已经受制,所以本能的痛苦得打战,许是因为被撕裂的地方分外的寒冷之故吧,他只好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