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何况知子莫若父,儿子那哪儿是坚强啊,那是硬撑着,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都是狗屁,真的伤心了还分什么男女啊。
“这些年,你就没想过任家那个小丫头?”江福远也摸不准了,儿子这到底是债还是孽,怎么一个二个的都要离开他,这么想来还是孟家那二丫靠谱,人老实,前几天见着她,她还问大郎哥哥好没好呢,那丫头八成对儿子。
这也总算是好事儿一桩。
以往任家的人和事儿在江家是禁忌,从不曾提起,如今受伤最深的父子二人相对而坐,坦然的聊起这事儿来,情绪倒是平和了很多。
江沅鹤没有回答,而是在细细的思考,自己到底有没有想过静姝妹妹,起初她走的时候,他时时想,刻刻想,睁着眼睛想,闭着眼睛想,睡着了梦里也在想,梦醒了多希望静姝妹妹就出现在屋子里,脆生生的叫着自己“大哥哥”。
后来呢,慢慢的他就接受了现实,之后就是很自然的忘怀了,就连梦中也不再出现了,直到看到汤小圆,看到她梦靥时呼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或者是柔着声音叫“青山哥哥”,他这才想起那个已经在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了很久的静姝妹妹。
“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想,当年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