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却呛声道:“想看就过来看,这画还不能动呢!”
就许那些墨迹未干,不允许她的浆糊不干吗?真是的。
薛沉言甩了甩有些迷糊的头,刚刚在他们作画的时候,他一个人又喝下了一壶酒,此刻从三分醉意变成了九分醉意,只留下一分清醒,不让自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起身不稳,琥珀赶忙上前去扶,身后的薛老夫人一脸担心的看着儿子,这么多人在看着呢,他这是怎么了,非要把自己灌醉不可。
“琥珀,不用扶我,我可以自己走的!”薛沉言的舌头有些大,说话含含糊糊。
“是!”琥珀虽然放开了手,但一直在旁边护着,不让少爷落下难看。
薛沉言步履蹒跚总算是来到了花卷前,看到的第一眼就被惊着了,“不错,活灵活现的,好画!”
“你们也来看看,没想到还可以这么偷懒作画,哈哈……”薛沉言带着酒意邀那些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画的少爷小姐们来瞧瞧。
正如琥珀所见的那样,江沅鹤只是画了很多的花枝跟花叶,至于那些原本该仗着花朵的位置,如今被汤小圆粘上了一片片花瓣,在粘之前,她精心设计过,有开的正艳的大朵,也有含苞待放的小骨头,地上更有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