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位置的客人都是根据自己的心意选择的,可到了周聘婷这儿似乎有些行不通。
“我不信,这才辰时刚过,怎么就没位置了?”
“我说这位夫人,您也别为难一个小伙计了,要是真有雅间,我们能在这里坐着吗?你是外地来的?圆味涮锅楼莫说是早晨了,就是半夜也是爆满呀,你呀,爱吃不吃,别再这里吵闹了,影响了我们吃东西的心情!”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公子,对面坐着的人跟他年纪差不多,应该是好友。
“你算……”周聘婷想到祝青山提醒过自己,在京城要谨言慎行,他本来是想说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比,又敢管我的闲事,但还是把后面的话给咽了下去。
可那年轻人已经从她不屑的表情猜出来了,怒声道:“区区一介典簿的夫人竟敢如此嚣张,我算什么东西?告诉你也无妨,我是国子监祭酒,官居从四品。”
“哎好了好了,沐兄跟一个妇人计较什么,莫让她坏了心情,辜负了这良辰美味。”
姓沐的男子年轻有为,但人比较较真,“你说你是典簿夫人,你相公是哪个典薄?早前的宋典簿还是新来的祝典簿?”
周聘婷这才后悔不该以貌取人,男子年纪轻轻瞧着比祝青山还小,怎么会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