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惩罚吧,可事后宫羽不仅没有反思己过,出来后还是对清颜诸多刁难,不过她再也不敢沾她的身子,即便上次在夏家,她也没有亲自动手去打清颜,反正不是她动手的,他爹也就无话可说。
有了这件事后,宫壑丘打心眼里觉得对清颜有些愧疚,日后清颜继续吃避子丸,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既然她不肯生,想给他生的女人还有很多,之前抢小包子球球的那个孩子就是他同侍妾所生的,可清颜浑然不在意,宫夫人也已经心死,睁只眼闭只眼了。
想起那个孩子,宫壑丘的气势顿时软了下去,他觉得清颜如此愤怒,不分场合的质问宫夫人,应该是想到了她曾经的那个孩子,于是他便也硬气不起来去斥责她。
可这只是他的自以为,清颜压根不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宫壑丘这样以为,便厉声问宫夫人,“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隐瞒的,还不快说,那个孽女在哪儿?”
一面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面又是自己和爱郎的巢穴,宫夫人审度了一会儿,觉得爱女的命重要,这次若真的出什么问题,只怕她要用小命去陪了,跟苏牧的幽会地点,自然还可以再找,于是她这才说道:“是有一处宅子,是我买来想日后给羽儿当作陪嫁的,她也只去过一次,并不一定在那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