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的,当大官的,最好是能见到皇上的,我要去告御状。”
这话可就有意思了,大水了那是天灾,并非人为,要去告谁呢,就算皇上想管只怕也管不了吧?
“先生有何冤屈?你说的大官,我是认识几个,不过我也不能这么冒然前去。”
“我要告的是古仁县的县令,还要告他上头的知府,每年都收我们繁重的苛捐杂税,说是要修堤坝,可这一修都三年了,堤坝的根基还没打好,如果不是他们坑瀣一气,贪赃枉法,我们怎么会流离失所的呢?”6甲说罢跪了下来,“江公子善心,求您把我们的冤情报给能见到皇上的大官吧!”
江沅鹤虽然不在朝堂,但对朝堂之事也有所耳闻,国家那么大,每年都有地方生灾情,这样的事儿就想要见皇上,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叶辰正在处理这事儿,他便把此事跟叶辰说了。
“那管辖古仁县的知府袁灵均正是宫壑丘的得意门生,他出任知府还是宫壑丘引荐的,据我所知给古仁县修建堤坝的银子,三年下来就有一百二十万两,这么多年竟然连个根基都建不好,一定是被那些人中饱私囊,贪墨了去,小小一个知府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宫壑丘一定有参与,你一定要保护好家里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