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触目惊醒。
宫夫人则被关在自己的房中,院门口和屋门口都有人守着,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宫夫人像疯了一般的嚷着要见宫壑丘,然而大家都说宫夫人疯了,没有人相信,至于苏牧,定然好不到哪里去,此刻宫家的地牢里,苏牧被折磨的已经没了人模样,而宫壑丘还不解气。
“你跟那个贱女人不清不楚,还敢让羽儿为了你私奔,苏牧,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苏牧的眼睛胀,眼皮沉重的根本抬不起来,脸上也没了好地方,鞭子所过之处皮开肉绽,“谁也不是,既然被抓到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声音沉重而沙哑,宫壑丘打了一会儿,便有些累了,吩咐那些手下,狠狠地打,没说什么时候停,只要留口气就行,他要苏牧活着,哪怕是他不要的东西,别人也不能觊觎,染指更是不行了。
宫夫人喊了两天,没人给她送饭,没人跟她说话,也没人给她回应,她像是跟这个世界隔离了。
“我要见清颜,宫壑丘不见我就不见吧,让我见见清颜!”
“夫人,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这个真不行啊!”
宫夫人从手腕上撸下镯子,以前戴的时候刚刚好,哪里这么轻松就能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