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对方,可是到了淮东,范仲逸竟俨然以与石义平起平坐的姿态自居,在河东见方云是都受到礼遇的郑文录在范仲逸的眼中似乎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郑文录极其不舒服,无论他说出什么样的说辞来,范仲逸全部都是用一双白眼回敬他,死咬着一个条件不撒口,东部四郡只肯作大成的属国,不肯重归大成为臣,说得郑文录口干舌燥,再也没有力气说下去,连口茶都没喝(其实是范仲逸拿出来的茶太差了)就匆匆离开了。
到了牧铜和东海,虽然阮雷和黄远光没有范仲逸那样自大的不可一世,虽然他们礼数上还算周到,可是说到实际事情时却同样的不肯轻易退步,声言东部四郡的矛盾是人民内部矛盾,大成想要搀合进来,只有承认东部四郡的独立才可以,声称自己绝对不会卖“国”求荣,把郑文录气得差点当场拍桌子。
听郑文录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石义脸上浮现出一副十分诡异的表情,不仅没有任何生气,反而有些想笑却强忍着的感觉,听了郑文录的话之后,他突然童心大作,很想看看郑文录被气得不行的样子,印象中郑文录从来都是镇定作若,似乎没有发过火吧。
石义的古怪样子自然逃不过郑文录的眼睛,他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