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他都吃了这么多年了,再多吃几年又有什么打紧?
白辛一时犹豫不定,不知道是不是该去拿药。
灵飞咬牙撑起身体,对白辛说:“不能给他,否则就白挨了,打晕他。”
司徒辰怒道:“你听那丫头的还是听我的!”
白辛抬起手,那一掌却无论如何拍不下去。
灵飞解开脚上的绳索,从软塌上跑下来,拿起桌上的一只花瓶,毫不客气地朝着司徒辰的脑袋用力砸下去。
司徒辰闷哼一声倒在床角,鲜血自他的头顶缓缓流下来。
白辛双手变爪,已经伸到了灵飞的天灵盖上,敢对司徒辰下杀手,活腻了。
可是他那一爪还没抓下去,灵飞已经软软地倒在一边,脸色惨白,显然又晕了过去。
白辛无奈地叹了口气,去替司徒辰处理伤口。灵飞也不容易,他还真有点下不了手去杀她了。
司徒辰昏迷了半日,他醒来的时候,灵飞早就醒了,长发上挂满了汗珠,正将一块破布塞进嘴里,免得一不留神,咬伤了自己。
司徒辰无力地躺在床上,纠结地想着自己要不要也拿块布叼起来。
终于又熬过了一日。
白辛脸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