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知作何感想。
又过了三天,灵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不再吃白辛开的药,每天变着法分散司徒辰的注意力,逼他把药也停了,以便火狐来的时候,她能风风光光地赢一筹。
司徒辰的病情略有反复,总体来说康复得还算令人满意,到了第日,灵飞忍不住紧张起来,火狐会守信吗?其实她没有过多的愿望,只希望他能够放过她就好。
可是事情总不会如她所愿,司徒辰用午膳的时候,忽然捂起了头,灵飞以为他头疼又犯了,这是半个月来的第三次。没有了吗啡,白辛将针灸、按摩都试过了,可是效果却不尽如人意,司徒辰头疼的时候,只能硬忍上两三个时辰。
司徒辰脸色发青,额上汗珠涟涟,将一只饭碗砸在地上。
灵飞心下略惊,难道不是头疼?跑过去搭了搭他的脉搏,她不是神医,但也知道他心跳得很慢,很微弱,这绝不是头风发作的症状。
白辛跑过来,替司徒辰把了把脉,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怎么了?”灵飞试探地问。
白辛沉默不语,侧过头看向灵飞:“王爷中毒了……”
灵飞无端地生出一阵紧张,她张了张嘴,半晌才说:“不可能,他之前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