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我没有逼你，你如果不想说，我不会多问。”
灵飞低下头说：“但我可以告诉你，慕容权在龙茗国，我亲眼见到他的，他还狠狠赏了我一顿鞭子，所以我绝对不会认错。”
司徒辰不解地自语：“龙茗国，慕容权怎么会在龙茗国……”
灵飞接着说：“依我看，是为情所困。慕容权会不管慕容氏全族，背叛疆国，是因为龙茗国的娘娘。”
“哦？”司徒辰扬了扬眉毛。
灵飞边思索边说：“我看他很爱娘娘。”
司徒辰倏地浑身一颤，抓住灵飞的肩膀，压低声音问：“娘娘叫什么名字？”
“干兰。”
司徒辰眸光闪动：“她长什么样？”
灵飞摇了摇头，心里徒然升起一阵不祥的感觉，小声说：“她戴着一张人皮面具，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司徒辰的声音发抖：“那……你见过龙茗国的……皇上吗？”
灵飞继续摇头：“这也是我觉得最奇怪的地方，龙茗国的后宫，好像只有一个娘娘，他们说是因为皇上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可我却从来没见过皇上。”
司徒辰茫然地从灵飞身上把手抽了回来，眼中竟然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