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地问：“你今日对崔小汐说的那些对付慕容嫣的话，是真心的，还是编来哄她的？”
灵飞身子一颤，想把手抽回来，但司徒辰并不准备放手……
灵飞犹豫了许久，还是开口说道：“我本来就不是个善良的人，是你们非要说我善良。”
司徒辰满意地扬了扬眉毛：“算你老实。”
他似乎并没有生气，他似乎还很开心，灵飞扁了扁嘴，不由得开始同情慕容嫣，接着她又想到了另一个人，于是放下筷子对司徒辰说：“你让崔小汐在外面等你，她已经等半天了。”
司徒辰不动声色地说：“让她等着吧。”
灵飞叹了口气：“你可以不爱她。”她顿了顿声，补充道：“也不许爱她！但是……别这样羞辱她，她是个高傲的人，就算你不当她是王妃，至少，她也是你曾经爱过的女人。”
司徒辰放下筷子，深吸了口气：“好，本王去看看她。”
司徒辰走出房间，听到屋里传来灵飞幽幽的叹息声：“司诺，一个人把心分成好几半，不会累吗？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三个人就成了伤害，何况是五个，怎么办……”
灵飞的声音并不大，但司徒辰内功极深，耳朵比狗还灵光，她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