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很好奇，你这么善良的女孩，怎么能当杀手？”
灵飞哼了一声，不理会他的迷魂汤，冷静地说：“在我炸死了几千人之后，皇上竟然说我善良，灵飞受之有悔。”
司徒连闭上眼睛，缓缓说道：“善与恶的界限不是那么明显的，寡人早知道你带着天赋的命格，不过说实话，我从来没有相信过，否则你也活不到今日。但看来天命终是天命，既然老天要你亡一朝兴一朝，那就由你自己来选择吧。”
灵飞困惑地瞄了司徒连一眼：“你什么意思？”
姜兰迪笑着说：“皇上的意思是，他同意让位，让给谁，由你来决定。”
灵飞咳嗽了两声，她来决定？有这等好事？她警惕地看着司徒连说：“我选司徒辰，你就真的传位给他？”
司徒连的眼神不动声色地闪了闪，对灵飞说：“既然你是天命，就不该感情用事，你要对疆国的子民负责。”
灵飞原本飞到半空中的心，被无情地拽了下来，司徒连摆明了不想选司徒辰，还想拉她下水说什么天命，说穿了还是忌惮她的炸药！如果今日她想帮的人是司徒景，司徒连只怕就不让她选了。
姜兰迪似乎感觉到灵飞的情绪，站起身来，坐到她身边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