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什么?”
“我是你的丈夫,这是最特殊的身份,谁能想得到。”王旭东哈哈大笑着。
“无聊。”苏婉琪白了王旭东一眼说着,然后吃了几口菜,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这次喝的时候倒是没皱眉头了。
“你爸走的时候你……难过吗?”苏婉琪忽然抬起头来问着王旭东。
“你这话要是换个人来问我我一定大嘴巴子抽,什么叫我难过吗?谁家死了爸爸不难过的,除非是帝王家。但是你问这个问题我不生气,因为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王旭东笑了笑说着。
“我十八岁出去当兵,一直到去年退伍才回家,整整八年时间没有回来过,连电话都很少打,因为部队特殊,对于通讯有严格的要求,这八年,我爸一个人过,用孤苦伶仃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他就住在这间小房子里,还是之前没有装修过的样子,开着那家皮鞋店,鞋卖不出去,基本上没什么收入,我当兵每个月的钱基本上都寄回来了给他,但是他一分钱都没用,给我打电话时说过,他留着给我娶媳妇时用的。这八年里,因为一个老人单独过着,被人欺负,被一群地痞流氓收保护费,因为没钱付保护费,被地痞流氓打了几次,受了严重的伤,内伤,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