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以前他们是暗的，而现在，他们也从黑暗里面走出来了，这样不挺好的吗？”张晓芸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们通过监控调取了你这些天的行踪，找到了每天跟踪你的车和人，这几个人已经被我们抓了起来。”“抓了也没什么用，他们不可能告诉你什么的，你也定不了他们的罪，因为人家根本就不犯法。”“是。”张晓芸说到这恨的牙痒痒的，然后道：“他们一问三不知，一个个统一口径，就是不承认跟踪你，给我们的理由就是上次在路上你拦过他们的车敲过他们的车玻璃，所以他们怀恨在心，想找机会教训你一顿，但是一直没机会，跟了你几天，之后觉得没意思，从前天开始就没跟了。这个理由没有任何破绽。我们听过调查，他们几个人与凶手之间不存在任何的联系。”“这是肯定的。”王旭东笑了笑道。“但是我们心里非常清楚，这几个人就是跟踪你的人，就是在给凶手信息。”“知道是一回事，证据是另外一回事，你们警察办案是要有证据的。”“我知道，不过我们也确认了一点，这几个人是给一个叫黑子的人做事的。”张晓芸看着王旭东道。“哦，你们还真的是有些收获。”听到张晓芸说出黑子这个名字王旭东倒是有些意外，张晓芸的确是有些能力。“我们详细的调查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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