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是烟雾，而是死一般的沉默。两个人就这么都靠在床上，一个抽着烟一个看着天花板发着呆，谁也没有开口去打破这沉默。一直到烟都抽完，也不知道过了到底多久，王旭东又点燃了一支，在缭绕的烟雾里开口问着张晓芸，也像是在问着自己：“我该怎么办？”张晓芸过了好一会才开口，淡淡地说道：“没有怎么办，大家都是成年人，发生些什么也很正常。虽然说你有喜欢的人，可是毕竟只是喜欢，你未婚我未嫁，男女之间这点事不就这么回事么？不违背法律也不违背道德。你没必要自责或者是怎样，昨天晚上你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一切都是我主动的，你是被迫的。你也别想太多，我呢对你确实有点好感，但是主要的原因还是昨天大家都喝多了，酒精的刺激下有些失控而已。”“再说，昨晚上你合成那样子，估计，你都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那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对，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生。穿上衣服，你去忙你的，我也要去上班了。我继续当我的警察，你也继续跟你的苏婉琪谈情说爱，以前怎么样以后大家都还是怎么样，多大点事，没必要搞得好像什么似的。”张晓芸说着，就若无其事地起身，随即看着王旭东皱着眉头说道：“你能不能让让或者转过去一点？总不至于还要看着我穿衣服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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