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有信心觉得自己能够代替得了她。可你偏偏当初爱上的是苏婉琪，连秦可欣那样的都不是她的对手，你觉得我有什么资格去跟她竞争？”张晓芸这一次是索性摊开了，直接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一想到你曾经爱过的人是她，我心里其实是非常自卑的，甚至于我觉得我跟秦可欣，跟林晓雅，你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相比，我都没法去比的，她们都比我漂亮，比我有女人味，比我更能支持你的事业发展，而我好像在你面前什么都做不了，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所以，我一直都很清楚，跟你在一起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美梦能够成真，没有想到的是，确实成真了，但是却是用这样不光彩的方式，这样的方式只会让我更难堪，因为我是从她手里偷来的。”“我是个警察，我所接受的观念一直都是偷来的迟早要还回去，甚至于还要付出代价。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我都始终觉得不安，你对我再好，也没有办法抵消这种不安，所以你说起那个网贷公司的事情，我真的想努力去查个水落石出，因为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么一件事情。”张晓芸一口气说完，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相比这些话在她心里也是埋藏了很久，一直都是压在心里头的一块石头。王旭东呆住了，他有时候也能够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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