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好不好。”苗人风不屑的说道。
勿弗子更不屑的望着苗人风,“你不是国宗弟子,你不会明白国宗弟子对宗派的感情,特别是np国宗弟子,从小生长于宗派内,对宗派是极度忠诚,对宗派理念是极度虔诚的,你是站在自己唯利的角度看待骆宾王这个国宗培养出来的弟子,但那是你,不是骆宾王,也不是国宗真传弟子。”
“擦,说的国宗真传个个都很忠诚似的。”
勿弗子不跟苗人风纠缠这个问题,继续说道:“骆宾王真正的宗派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骆宾王无法回归宗派,而也是此件事情,令骆宾王改变了想法,他要想报仇,就需要大量的资源,所以,他与一群神秘人洗劫了邪极宗。”
“邪极宗不是软脚虾,传功壁上的人一定是在战斗中,认出骆宾王使用的武功,由此才肯定骆宾王是宗派弟子,也因此,误会了那群攻打邪极宗的神秘人,也是国宗之人,我比较奇怪的是,留言传功壁的人,为什么不明确说出骆宾王的宗派?”
“搞不好说出来会怀孕”,苗人风吐槽道。
“对,他不说不是不能说,而是不可说。”
“卧槽,别神神叨叨的,讲清楚,什么叫不是不能说,什么叫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