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老家伙给抓过来了。”
夏阳问道:“抓过来了?人呢?”说着,他往门外看了看。
何长兴道:“人已经被押解到牢房里面的,不过那老家伙把该招的都已经招了。”
夏阳便道:“说来听听,那金锭到底是谁的。”
何长兴故意买了个关子道:“金锭是黄家的!”
一听到这话,夏阳马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我他妈就知道,那黄敬阳不是什么好鸟!今天晚上带上几个人,干掉黄敬阳。”
但是何长兴却摆摆手道:“团座,您等我说完,这金锭虽然是黄府私自铸造的,但是却不是黄敬阳给日本人的。甚至不是黄家人给日本人的。”
“怎么说?”夏阳问道。
何长兴道:“那个博洋赌场的掌柜,同时也是黄家的账房,黄家的人有什么花销,都要经过他手。甚至储存这些金锭的金库,都是他管理着的。我们一番拷问,他经受不住皮肉之苦,说最近这一个月,都没有金锭从金库里面出去。而您说的那个日本人,可能是最近才和保定城里面的人接头的,所以很可能不是黄家人贿赂的那个日本特务。”
“你是说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可以通过其他的渠道,得到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