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台儿庄。”
肖月兵问道:“利用台儿庄,怎么利用啊?”
夏阳道:“你想想,矶谷廉介这人,自从侵华以来,就没有载过什么跟头,说他是百战百胜都不为过。所以,他和他的部下,必然十分骄横,就像是去年在平型关被打的满地找牙的板垣师团运输队一样。”
“那····那这人可太厉害啊,得派出大军抵挡才行啊!”肖月兵道。
但是夏阳却道:“抵挡什么啊,如果我是李宗仁将军的话,我就放矶谷师团进来,让他们进入台儿庄。不过,放矶谷师团进来台儿庄可以,却绝对不能让板垣师团打下临沂!
只有这样,才能让矶谷师团孤军深入。到时候我们从他屁股后面,把口子扎上,他们就在这口袋阵里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全歼矶谷师团?”肖月兵笑着说道,好像此时矶谷师团,已经陷入了他们的重重包围一般。
夏阳哈哈大笑道:“想什么呢!还全歼矶谷师团!怎么可能,矶谷的脑子又没有被驴踢。不过如果这个计划能行的话,矶谷师团估计要被打残了,消灭个一万多鬼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肖月兵却突然立正,向夏阳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