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就好像是在阎长官的肚子前面,留了一把尖刀。这把尖刀,随时都有可能会在他的肚子上捅一刀。
这应该就是国党高层,对夏阳的四旅做出来这一系列安排的主要缘故。
这场酒宴持续到下午,白乐礼才匆匆告别。
临行之际,夏阳凑到白乐礼的耳边道:“若是有空,还请白兄,多美言几句。”
白乐礼拍拍夏阳的肩膀道:“哈哈哈,夏兄,放心就是了!”
说着,他便坐上军车,离开了沛县。
等到军统的人都走完了,何长兴走到夏阳的身边,低声问道:“旅座,您打算依附于李总司令?”
夏阳笑道:“依附?不,我谁都不会依附的!我每一次战斗,都是为了更大的良善!为了苦难中挣扎的人,能有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
此时的夏阳,就差说一句,为了新中国的成立,还有全国人民的解放而战斗了。
何长兴道:“那旅座这是?”
“虚与委蛇罢了,当然了,最关键的,是李总司令,能给我们四旅实实在在的好处啊!”夏阳说着,便揽着何长兴他们的肩膀,向营地里面走去。
夏阳正在沛县练兵,积极准备对日军的下一次大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