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汉一手捏着拓跋茂的脖子,根本不管全身灵力被封的拓跋茂在他手中拼命挣扎的情况,完全无视白发修士发怒的模样,只是哈哈一笑,嘴巴里敷衍着说道。
巨汉的话让白发修士气得差点吐血三升,这次出门,宗主可一再交代他保护好少主人,可没有想到的是,竟会在平时视为无物的世俗界翻了船……
不过再气也没用,现在少主人的小命握在巨汉手中,自己如果敢不顾一切地去攻击巨汉的话,以巨汉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那丝残酷之色,白发修士可以肯定,少主人的脖子将被瞬间捏成一滩血水。
白发修士也知道,如果少主人在他保护下被外人杀死,自己不但会被宗主亲手处理掉,更甚的是,自己的家族也会在睚呲必报的宗主挥手下,灰飞湮灭。
“不能激怒,不能激怒,只能委曲求全,哪怕这个看似憨厚无害的所谓关大炮要自己跪下来煽自己的耳光,自己也只能忍气吞声甘受耻辱。”
白发修士心里一直这样对自己说,嘴巴里也如此地说,开始的那种倨傲神色完全不见,此时反而表现得像只狗。
“那,那也是左丘莽那孽障得罪了关兄弟,根本不关少主人的事情。还,还望关兄弟能恩怨分明,放过咱少主人。至于左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