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外形作了精细的描述,表现她在希望未完全破灭下的一点鲜活。“一只手撑着门,一只手撑住腰,窄窄的袖口里垂下一条雪青洋绉手帕,下身上穿着银红衫子,葱白线镶滚,雪青闪蓝如意小脚裤子,瘦骨脸儿,朱口细牙,三角眼,小山眉。”从她鲜艳的打扮和轻佻的举止可看出,已嫁入姜家五年的她还年轻;希望未完全破灭的她还鲜活。虽然她的青春与鲜活已被这姜家磨去了一大半,但她还有追求幸福的奢望。
“十八九岁做姑娘的时候,高高挽起了大镶大滚的蓝夏布衫袖,露出一双雪白的手腕,上街买菜去。”年轻时的七巧,张扬着青春的气息,鲜活、可爱、美丽。这段描写穿插在小说中部,与前后形成强烈的对比,视觉冲突强烈,凸显七巧转变的鲜明性。
“她摸索着腕上的翠玉镯子,将那镯子顺着骨瘦如柴的手臂往上推,一直推到腋下。她自己也不能相信她年轻的时候有过滚圆的胳膊。就连出了嫁之后几年,镯子里也只能塞得进一条洋绉手帕。”此时的七巧,已经油尽灯枯,那正在衰颓的干瘪身躯,也预示着她将尽的人生。
“张爱玲倾心塑造的曹七巧形象的典型意义在于,它控诉和鞭鞑了封建礼教和旧式婚姻的罪恶,揭示了一个深刻的主题:金钱可以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