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昌伸手拧亮了灯泡,不超过四十瓦的灯泡散发着昏黄的灯光。
几个人在床边、炕沿上坐了下来。
“屋子小,有点挤。”吴建昌一幅不好意思的样子。
“吴师傅,这房子住了多少年了?”陈雨问。
“从进厂到现在,差不多三十年了吧。”吴建昌回答。
附近住的都是中药厂的职工,轩辕勇他们的到来,大家早就传遍了,很快左邻右舍的工人们都聚了过来,小院里、胡同里挤满了人。
“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加上个老太太,现在吴工家一家六口就挤在这个房子里,晚上睡觉都得拉帘,你们说说有多麻烦。”旁边的工人中有替吴建昌打抱不平的。
听了这话,大家才注意到,原来床和炕之间拉着的那道细绳是用来挂帘子的。
“都是以前的厂长弄的,他们自己住楼房,连孩子的房子都预备出来了,可是象吴工这样的,工作了三十来年,还挤在这屁大的地方。”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大家别激动,还可以,还有住的地方,将来情况能好转的。”吴建昌急忙站起来说。
“这些问题不久后一定会解决的,不过现在还是把老人送到医院去吧,心脏病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