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练过功夫吧?”丁然问。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和别人练过一段时间。”陈雨回答。
“丁教官,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陈雨想起了一件事。
“想说什么就说,部队可不是一个藏得住话的地方。”丁然很豪爽。
“这种训练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是不是有些强度过大啊?”陈雨问。
“现在虽然累点,可是适应后进行下一步训练的时候就要顺利多了。
想到师傅方云龙小时候对自己的训练,师傅的做法和丁然竟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惟一不同的就是陈雨的训练难度要比现在同学们接受的要难上何止百倍。
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会。
回到宿舍,地上横七竖八地扔着军装和解放鞋,八张床上躺了七个人,凄惨的**声不绝于耳,这个情景让陈雨不由得笑了一下。
“这教官,是真想让咱们死啊,在那么毒的太阳下整整站了一下午,要人命啊。”王威趴在床上嘟囔着。
“可不是吗,我刚才听小卖店的人说,咱们的教官丁然是所有教官中最严厉的一个了,碰上他只能怨咱们命苦了。”王威上铺的李冰郁闷地说。
“当初他一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