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上了车。
当听陈雨说要去北大的时候,司机问:“你是北大的学生?”
陈雨笑笑点点头算是做了回答。北京的出租车司机大都很健谈,这个也不例外,一路上和陈雨口若悬河地唠个不停,陈雨完全成了听众,倒也不算寂寞。
回到寝室,屋子里已经造得乌烟瘴气。几枝烟枪正吞云吐雾,从地上的烟头看,牌局已经进行了有一阵子了。
“干什么去了,老六,晚上大家一起出去吃饭,算是庆祝咱们重新杀回二二一。”正甩着扑克的邹西波对进门的陈雨说。
“车票买好了吗?”陈雨反问了一句。
“排了一个多小时,才算订上票,我们还算幸运,买了两个卧铺,两个硬座,老七买的是硬座,他要坐回大连了。”邹西波说。
“这样也不错了,能买到票很不容易了,晚上我已经安排好了,请大家出去吃饭。一是庆祝咱们回到寝室,另外也算给你们送行。”陈雨说。
“这可不行,大家的事情没有必要你一个人花钱。”邹西波说。
“也不是我花钱,是过去老家的一个朋友请客,我算是借花献佛了。”陈雨说。
“那好吧,去那里吃饭啊?”邹西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