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了许多。
“小郎莫忧,这伤疤,哥哥心里爱得很。”那大汉不理会重阳却伸手来摸我的脸。
重阳一抬手,旁边窜出四个小厮打扮的人来和他打作一团。
我一侧脸,扳住那大汉的小手指,忽辣辣反手一折。这等泼皮,也敢欺我。真当高淳这十年白养我了吗。我在高淳、国公夫人面前是个软包子,可在这东京城,秦二郎也是响当当的泼皮中的祖宗无赖中的祖师,勾栏瓦舍哪家没有给我送过份子钱!爷爷我十二岁横行东京城的时候,你这样的敢在我跟前露个脸试试?
啪的一声。那大汉静默了片刻才哇哇叫起来:“娘啊,我的手我的手——”
我冷笑一声:“喊娘没用,喊爷爷也未必有用!”顺手抄上去,揪住他的衣领,靠上去一个背摔,将他摔在地上,顺手抽出他腰间朴刀,横在他胸上,大喝一声:“还不住手!”
其实不用我喊,重阳的身手对付这帮狗娘养的还是足够的,被打得鼻青眼肿的反正不是我的人。
那几个小厮一见,吓得魂飞魄散,爬了过来喊:“兀那小官人,你长长眼睛!我家郎君是要做国舅爷的人物!你要是敢——”
我一听倒来了兴趣:“哦,你姓蔡?”我只知道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