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摆摆手:“没事,尽管说。”
重阳拿了干布给我抹脚:“二郎别伤心,我打包票太尉绝对没圆房。你想啊,前几日传出喜讯,可秦州大捷也是那个时候,难道太尉有□□之术?一边打仗,一边千里外成亲圆房?这绝对鞭长莫及——”
我看着他嘻嘻笑。
冬至拿手在我面前晃荡:“二郎?二郎?”我拍开他的手:“你去国公府,明天我要见我哥。在太尉府见。”
冬至差点没晕过去:“二郎,你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重阳将他推出门:“就你废话多,二郎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滚。”
我知道他们俩最近蜜里调油,但小心翼翼地步撒狗粮给我吃。但那种语气中的亲昵,我还是猝不及防地被暴击了。
即便是早就预料到的事,真的被不相干的人说出口的时候,心中还是被绞杀了一下子,胸口的空气全部被抽光,得憋住气忍过去,才行。
赵安和郭煦做的时候,我看着,很难过,是觉得赵安太可惜可怜了。我心疼他。
可高淳和章三?我想都不敢想。一想,我怕我会忍不住策马去洛阳,拔剑杀了她。她怎么能碰高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