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穿在一个娘炮小受身上?前世我虽然未成年就挂了,好歹长手长脚腹肌垒垒是篮球队足球队的精英骨干。每年校赛,初中部的女生尖叫不绝啊。
我有时会想,是不是因为我前世说的最后一个字是“娘”?
其实我说的是“放你娘的屁!”前两个字是气声,后两个字没说出口。
我的男侍从秦安替我披上精美的蜀绣寝衣,像对待即将出征的拳击手那样揉揉我的肩膀:“圣人,你不要紧张,男人越紧张越那个。”
我拍拍他修长温暖的手,感激地说:“谢谢你,秦安。”
秦妈妈照例递上一盅鹿血酒,死马当活马医地皮笑肉不笑:“圣人喝了这个吧。”
我捏着鼻子问:“这个真的没用啊,妈妈。能不喝吗?”
殿外传来清冷的声音:“你试试。”
我吓得一骨碌干了鹿血酒。
秦妈妈和秦安躬身行礼:“见过高太尉。”
我赶紧掩上我的寝衣,虽然我是男儿身,但这么娘的半裸状态被这个我暗恋了多年的直男看见,羞耻感太盛。
我一骨碌爬上罗汉榻等待他过来见礼。秦妈妈和秦安悄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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