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信。延续苏王姻亲,照顾阿昉起居,不是阿玞的意思,难不成还是他的意思?也只有二房还干净一些,才能替阿玞爹爹守住中岩书院。他答应过阿玞的爹爹,他尽力而为他问心无愧!
王璎脸色苍白,任程氏嘲讽,见苏瞻这样竟然也不发一语,心里说不出的刺痛,她忽地笑了起来:“小周后?说我是小周后?哈哈哈,我用过天水碧还是鹅梨账中香?八年了,我的夫君成年累月的不是守妻孝就是守父孝,要么就公务繁忙住在大内。我阿姑看不起我是王氏庶出二房的,阿昉从不曾称我一声母亲。我生女儿的时候难产将死,我的夫君却还在都堂议事。我被谁捧在手心里过?人人都想着九娘,除了我爹娘,谁为我想过?我是小周后?”
她缓缓走到苏瞻面前,蹲了下来,仰起头看着苏瞻:“夫君,你说你要对着九娘起誓,你和我清清白白。那阿璎想问一问,我十三四岁每次暂住在你家时,你给阿昉和姐姐买的蜜饯,为何要独给我带一份其他口味的,还正好是我喜欢的?为何我十五岁生辰时,你特地写了贺芳辰一阙词给我?为何你见着我就会说上几句话,笑得那么温柔?为何我爹爹和阿翁说起让我照顾你和阿昉,你不假思索就一口应承?你不喜欢我为何要做这些事让我开心,叫我误会?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