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初谈过以后,只怕心里的伤更难恢复。
苏昉淡然笑道:“六郎,别这么说。一草一木,一物一人,都有注定的命运。阿昕的伤,也是她的命。她明白的,你不用负疚。她和太初,已经说开了。”
“说开了也好。太初心中没有她,若为了恩义,只会委屈了阿昕。”赵栩说完,又觉得不太合适,加了一句:“阿昕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阿昉你尽管告诉我!”
苏昉笑了笑:“好。不过六郎你和太初也该早些说开来。毕竟阿妧只有一个。陈家既然已经要送细帖子了,你何不就此放手?免得伤了兄弟情分?”
赵栩一怔,看着院中仰头喝酒的陈太初,摇头道:“若是阿妧心里没我,我自然不会纠缠她。但若只因为太初要送细帖子,我是万万不会放手的。太初也知道这个。我们光明正大,各凭本事,不会伤了兄弟情分。”他想起昨日爹爹答应他的事,自信地看向苏昉道:“没人比我更懂阿妧。太初也不行。”
苏昉失笑道:“六郎,光是懂阿妧就能让她动心吗?”他意味深长地说:“你知道吗?我从第一次见到阿妧,就觉得她很亲切,可是我却从来都看不透她。她的聪慧、好学,和我娘很像,可是她这样的人,就免不了太过操心,你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