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假以时日,又何须担忧边疆有刀兵之祸?”
官家叹道:“和重,大郎所言,和你的主张倒是相似,教化之功,功在百年,大善啊。”
赵栩的目光落在苏昉挺直的背影上,心底有些不以为然,苏昉始终还是局限在读书人的那套教化之功上。
崇王摇了摇扇子笑道:“大郎亲眼所见亲身所历,见解果然有意思。六郎好像有些不服气?”
官家摇头道:“六郎从小爱打架,他是信拳头不信书本的。六郎,你要记得固然君子和而不同,更要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我大赵,非赵氏一族之天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乃太-祖所定,百年来足见成效卓著。为君者,不宜妄自菲薄,更应开张圣听才是。”
赵栩上前几步,行了礼:“臣谨遵爹爹教诲。”
苏瞻心中一凛,和孟存对视了一眼。官家在他们这几个文武近臣和崇王这个宗室面前,第一次这么明显地教导燕王为君之道。看来两年多了,官家心意并未改变。
陈青垂眸不语,他和孟在两人都是在边境杀敌无数的,所见所闻所感自然和苏昉这样的书生不同。
苏瞻笑着问赵栩:“燕王殿下对边疆有何见解?不妨也畅所欲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