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
众人只见两滴血先后入水,最终溶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哪滴血是谁的。
张子厚看向松了一口气的官家:“若是陛下还不放心,还可请娘娘或吴王殿下一试。”
官家摇头:“无需,快,方绍朴,速速替燕王包扎身上的伤口。”对赵栩,他心中涌上无边歉意,想起陈素的毒誓,不由得追悔莫及。
定王长长叹了口气:“血脉一事,到此为止吧。陛下,先让医官跟着六郎到偏殿去包扎吧。还有,苏相最好先回垂拱殿和各位相公打个招呼,宫内并无大事。娘娘,那陈汉臣家的娘子和梁老夫人可以从慈宁殿回家了?”
高太后沉声道:“既来之则安之,不急,您这是有话要说?”
官家皱起眉头,又感念太后都是为了自己的安危,心中疑云更浓。
看着赵栩他们一一退出柔仪殿,定王站起身,对着官家行了大礼。高太后和官家都是一惊。
“陛下,老臣也没有几天好活了,有些事,虽是见不得人的丑事,如今却不能不告知陛下了。那阮玉郎的真实身份想来娘娘也猜到一些——”定王颤巍巍地站起身。
高太后头皮一炸,霍然起身:“皇叔!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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