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女真不同于我契丹。我耶耶他只恨自己不是赵人,大赵契丹近百年相安无事,契丹也绝无雄霸中原的野心。还请燕王殿下想一想唇亡齿寒的道理。”
九娘一凛,皱起了眉头。牵涉到女真和契丹,恐怕朝中更忌惮契丹多一些。赵栩也一直提过身为大赵子孙,当为中原收复燕云十六州。
“若能见到他,我定同他说。”九娘福了一福:“九娘送公主出去。”
***
又过了三天,朝中和坊间传言更甚,倒没有人再弹劾苏瞻了,都说新帝守灵,太过劳累,听政了半日,晚间不等到召对,就已病了。
赵梣的确在福宁殿寝殿里起不了身,肚子疼得他满床打滚。向太后看着院使,难掩焦急的神情。
院使小心翼翼地回禀:“启禀娘娘,官家怕是前几天腹中空空,这几日吃多了才——”
向太后沉下脸,转头吩咐:“把福宁殿的司膳典膳都传了来问话!”
赵梣竭力伸出小手,拽着向太后的袖子:“娘——娘!不——不怪她们!”
向太后看着他小脸都疼皱了,伸手用帕子替他拭了拭汗:“十五郎心慈,是好事,可规矩是规矩,若纵容了一个,宫里就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