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得力心腹之人。他在朝堂上极善引经据典,却又不死板,还常去农田村县,数据扎实严谨。好几项新法推行了不少年,都半途终结在苏瞻手里。朱纶急切了,反而不妙。
张子厚意外的是,燕王明明是锐意进取之人,武艺谋略有太-祖之风,即位后理应挥兵北上,联合女真攻打契丹才对,竟也会反对趁此机会攻打契丹。想起那夜陈家屏风后出来的那位孟氏九娘,眼中锋芒毕露难掩激愤,能指出苏陈联姻的几处关键点都出自他的手段,还立刻明白了他的后手,更不似普通女子只会哭哭啼啼瞎闹腾,的确称得上心思敏捷胸有丘壑。他不自觉地伸手指压了压眉心,只希望燕王不是受了她的影响。
即便如此,她也配不上九娘两个字。张子厚扬了扬眉,侧耳听苏瞻说话。
“朱相莫急,苏某最后有几件事需请教朱相,若诸事无疑,苏某自会鼎力支持毁约北伐。若能在我等手上收复燕云十六州,苏某做梦也要笑醒了。”苏瞻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朱纶是累了才会这么急。
朱纶刚歇了口气,被苏瞻一笑,背上又沁出了一层汗,才觉得站太久,后腰疼得厉害。苏瞻一笑,通常意味着他成竹在胸胜券在握,别人心里就发毛。以前蔡相就酸溜溜地说苏瞻这人赢都赢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