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当务之急,是解秦州之困,收复熙、巩二州。若永兴军路边境无西夏的异动,陇州、渭州可从东北两路增援,熙河路的洮州、岷州也可从西面两路增援,会合秦州军士,击破梁氏,再三军齐发,趁势收复二州。娘娘,几位殿下看如何?”
福宁殿的宫女们忙着添加烛火,伽南香依然浓郁,院子里不断有人出入,往都堂调文书的,去枢密院搬舆图的,传召兵部户部相关人等的,都进奏院连夜准备明日皇榜诏告天下。禁军巡逻得也更为严格。
四更时分,新郑门的城门轰然打开,吊桥徐徐降落,吆喝声四起。紧闭的背插黄旗,腰系金铃的急递铺铺兵,持枢密院和兵部加急文书,挥鞭打马,往京兆府方急驰而去。
第二天一早,汴京各城门的检查更为严厉,兵器一律不许入城,便是那铁锹锄头,带了铁的农具也只能留在城门处,待戒严结束了再来领用。
皇榜下的唱榜人还在唱榜,过往士庶议论纷纷,秦州离汴京有多远,西夏打不打得过陈元初,说到陈元初,汴京人士又要对那过往的商旅费上一番口舌,顺便把汴京四美都宣扬一番,多嘴的还会说到陈苏联姻。有人问陈青还会不会回枢密院领军出征。就有那日日一早出门往茶社早饭铺子混的汉子,激昂澎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