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班主任,他告诉我二哥本来可以进北大的,他为了照顾我放弃了,上了本地的大学。我气死了,回去就骂他没出息,二哥就只是笑笑说首都大,居不易。他老是揉我的头发,好烦。
二哥开始经常来学校,女老师们都荷尔蒙剧增,我要被她们围绕好几天问东问西的。我怎么知道他一个二十六七的大男人,干嘛不交女朋友不恋爱?我一脸严肃地看着天:“罗比威廉姆斯唱过英俊的男人都是。我哥可能也是。”女老师们纷纷捂嘴,我就补一句:“我觉得我哥其实是弱受型。知道什么叫内外反差吗?”哀鸿一片啊,好爽。
二哥听说我在老师们面前干的好事后,脸都结冰了,把我按在他膝盖上,狠狠地用拖鞋揍了我十六下屁股。上次被这么揍还是因为我初二时往楼下那个总往他身上靠的大胸脯女人家放了两条蛇。我气得三天没搭理他。然后悲催的事发生了,二哥调来我们学校做物理老师。每次考试我都被虐得不行。
地震那天,我们还在教室里讨论岛国纪录片的夸张和虚假,都懵了。我看着大伙儿拼命往外跑,就也跟着跑。又震了两下,我被挤着出了教室后门,脚都悬空了。到处都是尖叫、天花板掉下来的碎物。楼梯上全是人,楼上的人冲下来,转弯的地方堵着,整栋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