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唐方,吓得抱头鼠窜,现在又觉得自己真没必要,她又没做贼。
她走到玻璃窗前,看着楼下阳光里容易轻轻松松地跳上了保姆车。当年容易因为非礼老师事件转学后,暑假里她们一群同学去他家探视他。他听说唐方辞职时表情也淡淡的,看不出有多在意。倒也和她们互留了新的联系方式。
后来她和陆颖在一起了,陆颖才告诉她当年容易其实被唐方的未婚夫揍得可狠了,眼睛缝了十六针,鼻梁都断了,去日本动的手术,弄完了人倒比以前好看,也算因祸得福。她就感叹像容易这样的青少年,发情期简直不顾后果。陆颖表情怪怪地摇头说“你不知道,他和唐方——“当时她追着八卦问容易和唐方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故事,陆颖守口如瓶,再也不肯提了。
反正,容易,就是个怪胎。白晶撇撇嘴。
唐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什么?”
方佑生露出八颗整齐又雪白的牙齿“要不要和我交往看看?要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方先生,不用了,我没有要再婚的打算。”唐方继续擦干手中的芙蓉盖碗的盖子。细细的白棉布,手感真好。
“我也没有结婚的打算,交往不一定要结婚。固定伴侣式的交往你觉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