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胀起来如风帆。
枪尖正中左胸心口,入内三寸,便滑至左肩,险些将阮玉郎钉在窗棂上。
阮玉郎闷哼一声,右胸旧伤附近,“突”地露出一小截剑尖,却是赵栩的剑。
银枪入肉破骨,搅了一圈,倏地拔了出去,一蓬血雨激射而出。
陈太初厉喝道:“以血还血!”
他手中长枪一抖,枪尖红缨开出血一般耀眼的花,再次刺向阮玉郎的心口。
赵栩大喜,手中剑却一轻。阮玉郎临危不乱,遭受两番重创依然极速侧过身子,躲过银枪,硬生生将自己从剑上拔了出来。
噗噗几声轻响,东窗被一股恶臭黑烟笼罩。
“小心毒烟蒺藜球——!”高似刀光如海,劈开那些刺向赵栩身后的黑衣人。
“郎君快走——”十几个黑衣人奋不顾身地扑向赵栩。
屋顶一声巨响,木屑、碎瓦纷纷落下。阮玉郎一掌拍在库房的乌瓦上,口中鲜血直溢,身上道服再次臌胀到极限。
陈太初闭气跃上屋顶,紧追不舍的银枪一枪将膨胀的道服戳得凹陷进去,却未能刺穿道服。再一眨眼,道服倏地落下,卷住了枪尖。只穿着素白中衣的阮玉郎金蝉脱壳,已在十多步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