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留下来的江山打理的妥妥当当,半点不敢违心。各地灾难,天下百姓心中自知,即便是有闲言,也是怪苍天不美。哼哼,秦大人,你口中说的根源,只怕是你三人心中想的吧?”
一番凛然话语,压在文平三人身上,顿感大气不顺。造反,也得寻个理由。众人皆是熟读史书之辈,若得不到民心,一切尽是枉然。
段问兄妹齐齐冷笑,似在嘲笑文平三人的白痴,也是诧异于心语的镇定。看文平今天的架势,心语居然只是带了一名宫女与一名车夫,就算是胸有成竹,未免也太托大了?
事已至此,脸皮也顾不上要不要了,文平冷声道:“先帝在位时,国泰民安,风条雨顺,但是你继位之后,朝纲混乱,排除异己,这难道就是你所说的兢兢业业?”
一个‘你’字,彻底地撕破了那层薄薄的伪装,身在文平后面的秦赵二人陡然站直身躯,毫不胆怯地直视着心语。
“文平,你这是在置疑父皇的决定?”片刻间的怒火已然消散,此时的心语仍旧平淡,这番质问,也是恍若未闻。
“臣等不敢,臣只是认为。。。”
“认为什么?若有异议,你们不妨去问问先帝,为何要将大位传于朕?”心语唇角微翘,毫不客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