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盛气凌人,见此,聂鹰不觉摇摇头,随即闭上自己的眼睛。
大厅中安静下来,李轻初柔声道:“聂鹰,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受累。”
“受累倒不觉得,只不过,李姑娘,以后的一切你准备好了没有。而且我也要提醒你,我聂鹰平生最反感便是同宗操割。这么久与你相处,加上你今天的表现,我便知道,在你心里,从来没有抗拒过权利,甚至还很向往,所谓你对太子之位从没有过幻想,怕也是推托之词,所以我奉劝你一句,凡事手下留情。”此话说的,于聂鹰来讲,颇有些前后不一,在皇宫时,他还提出若是李耀阳不识时务,便会将其除掉,而现在又要手下留情,不免矛盾之极。
李轻初沉声道:“你的话我记下,也会这样去做。不过若是几位兄长当真做出不可原谅之事,为了皇朝利益,我也只能下狠手。”
又是一句矛盾的话,聂鹰叹息一声,客厅门外,快速进来一位下人,恭敬道:“禀太子殿下,外面有位老者,要见聂公子,说是他的故人。”
“我的故人?”聂鹰微怔,旋即睁开眼睛道:“快请!”
不过多时,一位老者跟在下人后面,缓步走来。
聂鹰一见,大喜,惊声道:“前辈,您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