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彻底让李耀成失去理智与本该有的冷静。
李天权沉思许久,方是凝重道:“聂鹰在陛下眼中,现在是如日中天,只要他支持谁,那么那个人必定可以登上皇位。”旋即看了李耀成一眼,道:“以你现在与聂鹰的关系,他断无半点可能再来支持你了。”
“这么说,本殿岂不是终生要活在一个女人的手底下?”李耀成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双眼之中,尽是黯淡无神的光芒。
李天权嘿嘿一笑:“这也不尽然。”
“皇叔有什么好想法,请教我,他日我若能登上大位,绝对不会忘记今天的恩情。”闻言,李耀成连忙跳起身子。时到今日,他终于是学会到一些做人的方式,瞬间将称呼改掉。
李天权望着近在眼前的人影,骤然间无形杀意直逼而出,震的李耀成快速后退,不过他脸庞上却是没有半点害怕,因为他知道,李天权这杀机并不是对他而发。
“现在有聂鹰在身边,所以李轻初的地位几乎可以说是非常稳当,既然如此,那就先将聂鹰除掉,断李轻初的胳膊,然后在陛下跟前状告李轻初,说聂鹰是因为她而死,以前者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就算陛下不追究那丫头的责任,恐怕皇城中的百姓也会不肯,到时候陛下碍于民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