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韵没有说话,可那答案是明摆着的,火庶饶冷冷地说:“你刚才根本没走,一直在偷听我和叶千寻说话?”
墨韵不动声色地喝下一口粥:“你们说了什么是我不能听的,为什么要加上一个偷字?”
火庶饶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你没听叶千寻说这样会很消耗吗?说不定过几日,你便要晕过去了!”
墨韵讽刺地勾了勾嘴角:“一口一个叶千寻,你怎么不干脆把那个叶字给去掉了!”
火庶饶眯起眼向墨韵看了许久,面部冷峻的曲线慢慢软化下来,声音温柔地说:“我昨儿就是觉得她有点可怜,没有别的意思,这人原是你非要帮的,我压根不想管她。”
墨韵哼了一声:“我让你帮她是去取符石,不包括陪聊。”
火庶饶调侃地说:“那下次不陪聊了,我就只陪你聊。”他捉住墨韵的手腕,微一用力,粥碗跌落在地,他将她拎进怀里,箍得死死的:“我答应过只娶你一个,我可没有食言。”
“所以现在是你最满意的状态,娶的是一个人,却能得到两个,还要说是我逼你帮忙的!”
火庶饶终于火了:“墨韵,你讲点理,你没看到她昨晚那样子,就差拿根上吊绳勾脖子了,我就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