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发烧了。
王婶走过来,额头的毛巾被取掉,再换上另一条,王婶轻声道:“幸好烧是退下来了,都快吓死了,昏迷了一整天。”
“一整天?那现在是什么时候?”
“晚上点。”
听言,苏遇暖扭头看向窗外,的确,一片漆黑。
自己居然昏迷了一天。
“医生开了点药,我去煮煮,呆会端给你喝。”
说着,王婶便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欧岩和苏遇暖两个人。
“咳咳……”苏遇暖轻咳着,并不看向欧岩。
“戴着这颗戒指你就这般不情愿?”欧岩突然冷声问道。
“什么?”苏遇暖扭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让你戴着这戒指你就这么不乐意到要这样对待自己?你已经是怀孕的人,大冬天头发也不擦干就这样睡着?要不是……王婶发现,你是想烧死自己吗?”
欧岩的声音很冲,听得苏遇暖怔住在原地,奇怪地看着他。
“你又怎么了?戒指我都已经戴上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困得难受忘记头发没擦睡着了这有办法么?”
“是么?”欧岩冷哼出声,大手却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摩擦着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