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壮大,祖祖辈辈,无穷无尽。
“这些事情我们就不要再提了,不如说说你上学时候的事情啊,你那时候和刘曜还是同学呢,说起来真是奇妙。”现在看他们两人,谁能想到他们曾经一起念过小学呢,世界就是这么小,不管你走到哪里,似乎总能遇上有关联的人。
“心有余力不足,这都快二十年了,好多事情已经不记得了,印象中,这里的孩子基本上就是一个大团体,调皮捣蛋谁都不缺。现在,我已经记不清当初自己是什么样子了,更别说刘曜了。”
那时候家里穷,谁都没机会拍照,自然他们也不会拥有自己童年时期的照片。也不像现在,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就已经学会自拍了。
他的语气听上去很是平淡,没有任何惋惜亦或是感伤在里面,也许就如他所说的,已经看开的事情就不是事情了。
“后来你去了哪里?”
“后来?后来就被送去国外的封闭式管理学校了,不用再担心吃不饱穿不暖,但是却失去了自由。”以至于到了现在还是如此,看似自由,却连自己的感情都无法做主。他就是一只牵线木偶,被爷爷操控着,不得解脱。
对于他的生活,迟若雨充满了好奇,但是她明白,不可多问。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