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日子啊。
“你这不会是……”欣月察言观色,小声询问,“遇见我们爷了?”
苏宜尔哈吁气,拍着胸口顺气:“大爷和二爷真不像是一个额涅生的。”
性格脾气这也未免差的太多了吧。
欣月附耳道:“哈达那边一直有消息递回来,我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爷这两日的火气是一日盛过一日,昨儿个才打死了一个犯了偷盗罪的奴才,我们这些奴才根本不敢往爷跟前凑,就怕有个冲撞。妹妹若没什么事,还是尽早回去吧,如今这家里……这个就是个忌讳,提都提不得的。等过了这阵子,爷消了气,妹妹再来串门子吧。”她伸出两根手指比了比。
苏宜尔哈愣住了,脑子里接收的信息量有点大,一时转不过来,糊涂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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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宜尔哈回到家时已是酉时末,李佳氏还没睡,躺在床上听她一一回禀探来的消息。
“孟格布禄有好些个儿子,除去没养活大夭折的,如今最大的嫡子叫武尔古岱,确切的年龄不知,只猜测说约莫跟咱们三爷四爷差不多大。”
“孟格布禄死了,这个武尔古岱应该就是继任